第二十六章 凝血障碍_专属军妓(BDSM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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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六章 凝血障碍

  其实平常遇到闹绝食的有用战俘,一般都会用营养针来维持生命体征,苏贺的军队物资丰富不差这些,当然,也不差其他更折磨人的刑逼手段。

  对方话音刚刚落,沈元筠表情上的惊慌和恐惧已经袒露出来,听着都觉得惊悚,平时他给别人洗胃看着伤员的哀痛就算了,之前他小时候刚学医,在卫生所错把药水当成普通的纯净水,事后被几个护士摁着洗胃,连长官都哄不住他的哭嚎,那感觉有多难受过去这么多年了,他至今还记着。

  现在要把一根不知道干不干净,有多粗多长的管子插进他的胃里,难耐不说,这样落入他们手里之后又不知道会被硬灌些什么……沈元筠一时吓得又往后退了几分,让周沉以为他这动作还是在抗拒。

  他有了些烦躁,又似逼迫又似劝诫地把餐盘往男孩的方向踢了踢,“想方设法地自杀是没用的,只要你有利用价值,在这儿你就死不了。”周沉皱着眉,言语中无不透露着心累与无奈,又长叹一口气,“何必呢,十五岁,还只是个孩子。”

  沈元筠本来慌张的神色听到这句话顿时心态有所崩溃,如果周沉不提还好,自己现在本应该坐在餐桌上好好吃饭,穿着衣服,哪会像现在这样浑身是伤,被侮辱被践踏,连生死都不能左右,彻彻底底地沦为阶下之囚。

  也不知道是不是刚才那句话把小孩吓哭的,周沉看着沈元筠没有吃饭的意思,眼睛还又红了,马上就要抽抽搭搭的样子,真得有点烦地想拍屁股走人。

  无奈周沉更烦人哭,之前把苏栩骂哭了之后,把他烦得生生打了一顿才硬是把眼泪憋了回去,现在沈元筠是劝降对象,是科研天才,总不能在没有苏贺指示的情况下对他怎么样,他还算是理性的。

  “最多十分钟。”他点了点左手上挂着的腕表,意在提醒沈元筠苏贺回来的时间,虽然并不百分百同意男人这些过激的劝降手段,但这么一会相处下来,周沉也对这种年纪小又傻天真还执拗的小男孩束手无策,“吃还是想要……”

  “我是军人我要脸,我也说了,我宁愿去死!”面对周沉一直的言语逼迫和行动压力,再加上对苏贺暴虐的恐惧,沈元筠情绪激动地想要把那踢到自己面前的餐盘推回到周沉的脚边,表示自己所谓的尊严和拒绝。

  然而与他要皮要脸的动作同时发生的,还有那毫无预兆直接打开的办公室大门,沈元筠想起来周沉说过,苏贺回他的办公室从来都是不会敲门的,果然,那个几个钟头前的噩梦又出现在他面前。

  他本来只是想把餐盘推回去,开门声和来者让他的崩溃心态加剧,心内的恐惧也牵动了颤动,手一抖把面前的餐盘不小心打翻,没有动过的浓汤,意面和饭悉数洒落一地。

  “一会儿不见又闹气呢?”苏贺刚进门就看到这么一副光景,视线仅在地上的狼藉停留了片刻,转眼就到了坐在地上身穿衣服却瑟瑟发抖,显然是吓破了胆子的沈元筠身上,“不吃就不吃,我以为你就是嘴巴厉害,没想到还挺叛逆的。”

  男人那带着悠扬语气的声音再次在他的耳边响起,刺穿着他的鼓膜,看着对方的军靴逐渐逼近的身影,眼神慌乱地看看苏贺,再看看无奈的周沉,还有地上的烂摊子,下意识地道歉:“对不起,我没想打翻……啊!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慌张地解释还没说完,沈元筠还红着的脸就硬生生又被一记掌掴打断,人也是直接打翻在地上,捂着左脸的手也被苏贺一脚踢开,“这饭,你那好朋友现在到死都够呛能吃到,还不知足啊。”

  周沉看着玩心又起的苏贺,反正自己该劝劝了该说说了,只是有些惋惜自己辛辛苦苦收拾干净的地板,略过满地的汤汁油水,打算出门,“我去叫个勤务兵来扫扫。”

  “不用。”苏贺一边用军靴踩着沈元筠的脸反复蹂躏着,回头叫住正准备出门的周沉,对他笑笑,“哪儿能再辛苦你,谁弄脏的谁打扫。”说着,脚下的力气愈发加重。

  沈元筠屈辱的被踩在脚下,男人的用力让他感觉骨骼都要被踩碎,压迫着腮帮说不出话,最多只能不适的呜咽着,屈辱中,眼泪哭得愈发止不住,湿润了地板的冰凉瓷砖。

  苏贺并不着急,上午接降的事很顺利,也没有什么猫腻,再加上又爽过几发,令他的心情不错,有的是耐心陪沈元筠玩,“本来还想回来进行我们刚刚没有做完的事,但现在恐怕得辛苦你先收拾好自己的烂摊子,李逸德没有教过你,身为客人在别人家里要懂礼貌吗?”

  男人一次次刻意提起李逸德像是故意在激沈元筠,“呜呜呜呜……”男孩扭动着身子想要摆脱脚的压迫,手抓上苏贺的裤腿,乞求般地摇晃着,那双泪眼虽为瞪视,但仍看着让人怜惜。

  看样子是想说话。苏贺俯下身子,稍微放轻了点脚上的力气,笑着看着他问道:“松开后答应我,要好好打扫干净,然后给周沉道歉好不好?”他说话的语气像是在哄小孩子,还回头看了眼周沉,让对方一阵恶寒。

  周沉不屑地撇了撇嘴,冲苏贺摆摆手,意思像是在说随你去,他知道男人可没什么好心替他抱不平主持公道什么的,无非就是借此在挑弄调教沈元筠罢了。

  道歉没什么,打扫干净也没什么,他本来就没想打翻餐盘,也没想对周沉恶语相加。要求在沈元筠的接受范围内,男孩思索片刻立刻点了点头,脸都要被踩碎了。

  苏贺恩赐般的移开他的脚,沈元筠的脸上除了清晰可见的一片不正常的绯红之外,还能看见隐约的土灰与鞋印,混合着泪水狼狈不堪。

  他扶着地做起来,抬头看了眼苏贺,对上视线又吓得缩回,后又看向周沉,咽了咽喉咙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,被苏贺轻咳两声示意提醒,这才从牙缝里再挤出一句抱歉。

  “怎么样,周副官要原谅他吗?”苏贺怪笑着用手肘碰了碰周沉的肩膀,故意在调侃着对方,得到的只有周沉一个厌烦的有完没完的眼神,却被苏贺又揪住不放,“瞧着白眼瞪得,那我罚他给你口,这下你总满意了吧?”

  沈元筠在一旁听着知觉惊恐,带着泪的眼神中充满了拒绝,和苏贺谈笑风生的模样形成鲜明的对比,然而既然事说出口,男人恐怕真会逼他做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在被调侃的周沉似乎更讨厌,苏贺从今天早上开始就不着调,让周沉一直憋着一股气,“不用了,将军平常对我做的,我已经很满意了。”对于怼苏贺最好的办法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彼身,果然听了后的苏贺上翘打趣的嘴角一下就耷拉了下来。

  贵圈真乱。苏贺一时间想用这个词吐槽自己,没好气地冲着周沉的屁股拍了一巴掌,对方急眼正想打回来,苏贺连忙后退几步,“你回去打苏栩去,让他还没关系,对我动手可是以下犯上。”

  “将军,麻烦你认真一点。”周沉白了他一眼,又看了看跪坐在地上有些不知所措的沈元筠,深吸一口气压下开玩笑的怒火,“道歉我完全接受,你自己玩吧,谢谢。”随后潦草的微微鞠躬,转身就走。大清早追着找人,上午念报告,中午替他盯战俘,周沉自认为自己的任务已经完成了,苏贺确实没有拒绝的理由,还欠欠的在他身后挥着手。

  临走到门前,他似突然想起了什么,转过身对苏贺又提醒道:“他凝血功能似乎有问题,麻烦将军辛苦多担待,研究所一直在等人。”

  一声沉重的关门声震地处于迷蒙状态下的沈元筠回神,刚才男人们之间偶尔的玩笑让他置身事外,有了在这紧张氛围下难得的放松,然而关门声和一句提醒,似乎又把他的思绪拉回现实。

  没了周沉,苏贺有些刻意张扬用来调侃好兄弟的表现也有所收敛,似是疲倦地扭了扭脖子,瞥了眼地上的沈元筠,兀自脱了正装大衣,坐在身边的沙发上,对着男孩儿挑了挑眉:“他说的凝血,怎么回事?”

  沈元筠没有回答,缩着脖子畏首畏尾地抬眼看着他,让苏贺有些不耐。男人坐直身子,前身趋近男孩儿,两人的距离近到不过几厘米,“这又不是什么涉及你那点小秘密的问题,别让我再用行刑的手段那样逼你回答。”

  苏贺的手掐着沈元筠的下巴,逼迫着男孩儿与自己对视着,沈元筠紧张不已,又被男人扼制心身不适,不得已回答:“凝血障碍,不好止血还时不时会流鼻血……我也不知道怎么得的,我也不知道怎么治,你可以放开我了吗!”

  沈元筠挣脱开苏贺牵制着自己的下巴,也在于男人可能并不是很在意这个问题,随口一问没有用力,看着沈元筠捂住自己的左脸,看上去好似委屈。

  “年纪又小,身体弱还有病,跟个花瓶似的,李逸德带你出征行军打仗,是想当个小吉祥物吗?”苏贺虽是笑着打趣,但这句话深思下来是觉得有些不正常,倘若他李逸德就是爱男孩爱的深沉,似项王虞姬,那么想不开非要带着他打仗,自己除了不理解自然没话讲,但撤军时多半也会带着他离开,怎么会让他一个十五岁的小情人殿后。

  有些值得思考了。苏贺看着一直恪守贞操又矜持的沈元筠,要了他身子就像要了他的命,一时产生了一个可悲的想法,如果真如他推测的那样,那这个小孩儿还真是可怜。“行吧,看来以后得温温柔柔的对你,不能舞刀弄枪的。”对方的话只有调侃,让沈元筠看不到突破点,找不到可以谈下去抑或者对立反抗下去的关键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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