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九章 我不会逃(打P股 光着身子被抱出门)_专属军妓(BDSM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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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九章 我不会逃(打P股 光着身子被抱出门)

  “你从来都没有拿出过要好好说话的态度……啊!”沈元筠被打屁股的羞愤犹在,虽然昨天已经被强暴过一次,但让男人看到如此赤身裸体的自己,和完全暴露的后面,还是难以忍耐,腿上的皮锁也只解开一半,他仍然被固定在床上被迫忍受苏贺的凌虐。

  苏贺没有借助任何器具,仅仅是用有力的手掌就足以让人难耐,那手掐着昨天一夜已经不知道抽搐过多少次的大腿肉,从被殴打的屁股渐渐沿着臀缝走到两胯之间,“只要你听话我的态度就一直很好,难道不是吗?”苏贺笑着反问着,手伸到沈元筠的胯下,拖住两个垂下的睾丸,用力挤压蹂躏着。

  昨天的疼痛仍让他记忆犹新,现在男人粗暴的动作让沈元筠除了疼痛之余,又不得不回忆起了昨天下午的往事,“别碰……啊!滚……”他疼的伸直脖子,想要垂头分解却没有力气。

  “瞧瞧,还是没学会怎么说话。”苏贺不理睬沈元筠那排斥的语句,挤压着睾丸的同时,也用一只手拨弄摆动着那根小巧的阴茎,在外界的刺激下,没一会儿就高高立了起来,“我对你还不够信任,如果给你松了绑,你给我两拳怎么办?”

  他都已经被男人糟蹋成这样,捆了一天一夜能好好站直都是问题,哪还有力量和一个将军对弈,苏贺明显是在刁难他罢了。男人套弄的手反复磋磨着他的龟头,又紧握着柱身,每次几近射精的时候又会狠掐一下睾丸,让身体不得不软了下来,“你要么给我立个军令状,要么我就把你打一顿弄得站不起来了再给你解开,选一个?”

  “你……你出尔反尔,你无耻!”刚还只让笑笑,现在又逼着他说一些违背精神信仰的荤话,苏贺的欲求永远是不满的,而且他也足够紧握着百分百的筹码。

  他无耻他自知。能在死人堆里摸爬滚打混到中将的男人,谁多少心里没有一个足够大的心眼和圈套。苏贺的巴掌如暴风雨般密集,把沈元筠的臀部已经打的深红一片,也没有放过他的下身那致命的蹂躏和打击,“我只想听到我想听的。”

  被绑了一夜属实没有力气,男人的行动也从来没有下限,沈元筠下面被把玩折磨的痛叫连连,刚被冷水泼过一身,而此时甚至疼得都渗出了些许的冷汗,着实耐不住无处发泄的疼痛,心里有个恶魔一直在鼓动着他,让他说了就可以解脱,然而这个想法只能诱使他一步步沦陷,“我不会动……”

  男孩几乎是从疼喘的牙缝中挤出声音,能感觉到苏贺放轻了手里的动作,反问过他一个轻哼的嗯,沈元筠接着不得不说,“我本就没力气,我不会乱动……也逃不了。”

  “哼,”只听苏贺似满意的哼笑一声,停下了对他下体的蹂躏,愉悦似的在他已经被打到红肿隆起的屁股上又一轻扇,像是用开玩笑的语气说着令人毛骨悚然的话,“好,记住你说的,敢动敢逃我就把你钉墙上。”说着,这才接着解开沈元筠的腿脚的束缚。

  本来还有个力气摆动,通过刚才的折磨,现在是动都不敢动,屁股上的疼感觉只要是风吹过都蛰得难受,在男人解开腿脚和腰上的束缚后,沈元筠还是保持着刚才的姿势,唯一转动的只有一直瞪视着苏贺的双眼。

  这眼神不知道已经骂了自己多少遍了。苏贺调戏地拍了拍沈元筠的脸,已经走到了前面给他解开最后仅剩的手的绳索,男孩儿的手腕纤细,平时除了手术刀其他什么重物都没有提过,通过昨天的激烈挣扎,手腕处都有破皮流血的迹象,还有摊开手后几道血迹之下嵌入指甲的月牙形伤痕。

  苏贺看似心疼似的,把男孩的可怜的双手握在手里磋磨着,亲了亲指尖。而沈元筠只觉得抵在胸口的一丝恶心,然而他确实无力反抗,就连事后地站起来都要靠着苏贺搀扶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要不我也给你配个助理。”苏贺打趣着,把沈元筠扶地站起来,能看见男孩拽着自己军装的手都吃力而颤抖着,完全丧失了逃跑或反击的生理条件。

  留他一个人在身边就是留一个眼线,沈元筠立刻摇头拒绝着,但又不得不认命,“想派个人监视我就直说。”他有些有气无力的扶着木床,虚弱地说着。

  “用得着监视你?监控比人有用。”倒还挺多疑的,苏贺也就是随口开玩笑一说,对待沈元筠也根本不需要外人来看押,自己地下室各种各样的玩具足够让他都来上一遍一个月都不带重样。

  只见男孩站住了站稳了,也还是乖乖的没有上来就啃他一口,让苏贺看着还是欣慰的,冲他挥了挥手示意他跟着出门,“走了,给你换个卧室。”

  走,怎么走?沈元筠低头看着自己遍布伤痕一丝不挂的身体,再加上各种无力和疼痛的加持都是寸步难行的,只见男人都已经走出去几米开外去摆弄上锁的铁门了,沈元筠还是原地踌躇着,“我还光着……”他小声对苏贺说着,“我也走不了。”

  怎么事儿这么多。苏贺一时间觉得厌烦,皱着眉回头却看见沈元筠一个人光着孱弱可怜的身子,扶着床低头不好意思又不得不开口地说着,两只脚内八着上下摩擦,扭捏又羞耻。他承认他是个下体动物了。

  “还撒上娇了。”虽然听不出来这句沉声冷漠的语气哪里有撒娇的意思,但在苏贺眼里从昨天看到现在的臭脸小男孩,这种莫名的娇羞属实难得,勉强原谅他,走上前脱下军装外套就像昨天一样把男孩包裹住,三两下横抱起来。

  沈元筠本意只是想让苏贺给他件衣服,让他缓一会儿再动身,没想到男人的无耻又一次突破他的下限,被桎梏进怀里的他又用全身的力气挣扎着,“放开我!我没让你抱我,放我下来!你放我下来!”

  男孩的排斥对他来说从来不顶用,苏贺掂了掂因为挣扎有点掉下去的沈元筠,用奶孩子的姿势抱着对方,手却不合时宜地掐到他刚刚被打的又红又肿的屁股上,“要么光着从这儿爬出去,要么老实下来就这么走,要哪个。”

  显然两者都无一不碾压着他的尊严,然而后者的条件明显比前者要优厚,疼痛让沈元筠不得不老实,跟着全身都在打战,虽然没有回答,却停下了摆动挣扎的动作,头蜷缩到男人厚重的衣服里,即使有些闷但也不愿让他面对现实。

  只是他不知道,他这个动作别光说男人,在外人眼里都只会显得乖巧而可爱。毕竟还只是个十五岁的雏儿,再加上本就体态纤细,没有了不必要的挣扎,苏贺抱得更加轻松像是抱了条狗,只能感觉到胸前生物温热的呼吸。

  感觉到男人抱着自己一步步走着,沈元筠没有真正的懈怠,虽然不知道自己即将去往哪里,但还是默默记着每一步走过的路,转过的弯。

  路上时不时遇到一些驻守刑房牢狱或者路过的战士,每个人都毕恭毕敬地向男人敬着军礼,喊过一声将军好,而视线都不约而同地最后落在沈元筠的脸上,有震惊有疑惑也有些人是色眯眯的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苏贺没有理会过路过的任何一人,除了直视前方外,眼神最多的就是看到怀里抱着的沈元筠,有的时候不经意对视上,男孩还会受到惊吓了般的缩了缩脖子,偏转过脑袋,唯一不变的就是紧咬着下唇的牙齿。

  这副样子倒还有点舍不得立刻把他扔到地下室里了。苏贺感叹着,他以前不是没有遇见过漂亮的俘虏,也不是没有玩过活好的军妓,倒是沈元筠的年龄和不相对等的出色的脑瓜和气魄,值得让他多了几分另眼相待。

  把男孩抱出过一间间的牢狱,刚来到外界见到太阳的那一刻,能感觉到怀里沈元筠明显的一阵抖动。昨天刚下过雨,今天阳光明媚天气不错,空气倒也呼吸得尤为清新,不像那腐臭和血腥混杂的监牢。

  正好遇到一队步兵在训练,人逐渐多了起来,每个人的视线都无一例外地落到自己如今被包裹还被抱着的身上,让沈元筠更加不适应,“外面了,把我放下来!你在你士兵面前这样也不好看吧?”

  之前他跟长官的关系即使再亲密,在他的部下面前也都得避嫌,沈元筠也是为了能堂堂正正有个职务地站在长官身边,才从了军当了军医,后又从事科学,忙着做各种生化实验,他们的关系在部队里虽然尽人皆知,但表面功夫还是要做得很隐晦。

  而此时的苏贺却不以为然,大方地抱着沈元筠,他的士兵是最野最随性的,但都无一例外是最服从命令的,当然只有他的命令,只会看到苏贺想让他们看到的。“怎么不好看,我还怕他们看见?”说着,又把男孩往身上紧了紧,“现在让我把你放下来爬也可以,丢脸的总不会是我。”

  沈元筠只能将想法悉数咽回肚子里,苏贺倒是不着急了,男孩的话似是让他起了逆反心理,脚步比刚才又慢了几分,还故意招摇地往正在训练的士兵堆旁走,像是炫耀猎物一般,同时也拿捏禁锢着沈元筠的各种举措。

  有几个胆子大的士兵一直直勾勾地盯着沈元筠这边看,被苏贺冷冷地瞪了一眼,带队的队长瞧着事情不对,又对着那人好一顿批评教育,几个新兵蛋子这才注意到裹在男孩身上那军外套上肩章和军衔,这才把视线老老实实收回。

  沈元筠不想说一句话,他本可以叫嚣着折腾着让苏贺把他放下,但权衡利弊下他还是理智的,如果当着这么多人的面,苏贺一生气把他往地上一扔,能让他恨不得原地自刎。只能尽量不让人看见他的脸,装死也好。

  苏贺还想敲打几句,老远就听见身后传来一阵相对急促的跑步声,旁光侧眼一看果然是匆匆跑过的周沉,这方向只有自己刚走出来的关押战俘的牢狱,“着什么急,去找我?”他叫住自己的副官。

  回头对着那两个新兵脑门上一人一拍,才转身对上迎面走来的周沉。周沉手里拿着一个档案袋,面色难掩着喜悦,R95的病毒仅仅一个上午就有了进一步的突破,生化武器对于通常的热武器来说,任何实验进展都值得激动,正想着去给苏贺报告这一点,半路上就遇到了男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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